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呃……希宁嘴角含着笑，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。
冥王悠悠地捻起一枚葡萄，放入口中，酒神的葡萄已经成熟，肯定甜美异常，等会儿她也要跑去讨点吃。
吃下一枚不用吐皮的葡萄后，冥王才说：“人的生命，比信仰力更值钱。”
眉毛和眼睛差点没打结，不会让她……
“有些客户是需要一次性酬劳，达成后，他们凭什么还祈祷？这样的客户，就可以让他们用命来换。不用所有的，按照难度程度，抽取一年、二年、五年、十年的寿命。不需要全部的，人类的青春很短，越是年轻的生命，越是值钱，到了最后，只有不想死的人类才觉得宝贵。”
冥王语气平和得如同普通商品一般：“按照规矩，生命力我留三成，七成归你。”
希宁接的很快：“一成，你留一成，九成归我，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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