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衡拿起包裹里的另一样东西，盒子打开，里面放着一张他们上次一起去逛街时拍的照片，是拍立得。
一共有两张。
第一张是所有人在一起的大合照，也是她曾经真实存在于他们五个人身边最好的证明。
下一张，是他们俩单独的照片。
地点是在这个办公室，程雪意坐在他腿上，他上面的衣服完好，甚至连白大褂都没有皱，下面却和程雪意挨着，凌乱不堪。
她按下了拍照按钮，定格在画面中的是盯着他笑得她的侧脸，以及，把她放在自己腿上的方衡。
他垂着眸，耳根通红，看上去很乖，很可爱。
男人捏着照片的手都在抖，却怎么也不肯移开眼。
“程雪意，你怎么能这样……”
“我不想回到正轨了。”
“程雪意，我不想回到正轨了。”
“我想要你。”
…
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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